“正是如此，否则就只能倚靠水磨工夫。”无垢尊轻叹。

“但渡劫境界想要再进一步，何其缓慢。”

“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活了十万年以上，最多也就是升了一个小境界而已。”

“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人达到渡劫圆满之境。”

“大部分还卡在渡劫中期。”

“至于那四个混账，沉沦堕道之前，其实已是渡劫后期，弃明投暗之后，反倒境界降了。”

“不过，他们也因此获得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楚玄点头，“复活？”

无垢尊点头，“正是。”

“只要他们所走的四条大道不灭，他们自然也就会不断复活。”

“这一点我们早已知晓。”

楚玄微微点头。

有些事他早已猜到，无垢尊现在亲口道出，更是坐实了他的猜测。

无垢尊思忖片刻，又道，“现在你初成天尊，却又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无论堕尊还是祸祖，必欲除你而后快。”

“你暂且还是不要去虚渊冒险。”

“待正式迈入渡劫初期之后再去虚渊也不迟。”

楚玄了然点头。

这一点不用无垢尊说，他本就打算这么做。

宝物确实不可或缺。

但自身安危才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