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白梭梭凑近她,小声道。
“如果你非要进去踩缝纫机,那我就等你在里边饿死,病死或者老死之后,再去家里拿你的私房钱。”
看守人员:“你俩做什么呢?分开说话!”
“对不起!”
白梭梭迅速坐回座位。
赵盼娣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私房钱在哪儿!”
白梭梭不看她,吹吹自己的手指。
“不就在你床头往左数第三块砖里头的墙缝里么?而且那里边可不止三千五呢!”
赵盼娣又惊又怒:“你这小贱蹄子竟然敢进我房间,乱翻东西?”
“啪!”
白梭梭突然猛地一拍大腿,赵盼娣被她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白梭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近朱者赤,近蠢者傻,和你呆了这么久,我刚反应过来,我干嘛要等啊,我现在去拿不
如果说,刚刚赵盼娣的脸被气得满脸通红。
现在的她,整个人都气成了猪肝色的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