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她之前好像听人说过,这结巴,有的孩子并不是天生的,通过后天的训练,还是有一定的机会能够康复得。

最好,能在上小学之前让她说话好一点。

不然,这样是很容易被小朋友起外号的。

她不禁想起当年的自己,天天被一群小屁孩追着她喊。

“丧门星,断掌女,克夫克亲,孤独终老。”

她也曾经那么以为。

可是现在的她,有妈妈,有女儿,还有个冰山老公,她好像有家了。

越想就越困,很快,白梭梭也进入了梦乡。

结果,这一睡就是一下午。

等她再睁开眼,就看天都黑了。

再看一眼身旁,嗯?

原本躺在那里的小丫头不见踪影,拴着她的红绸带也被解开了。

白梭梭一个激灵爬起来,赶紧跑到院子里,只见院门大敞着。

坏了!

她心道不好,正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连鞋都没穿。

正想回去穿鞋,一转身,就看见圆圆一只手里拿着个大包子,另外一只手正牵着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傅冬菊。

圆圆:“你,你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