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你是宋昭月的刀吗?”林浅意心里不痛快,就想问一问连盛。
“我没有动手,大可不必否认,我也希望太子殿下不好过,最终死。可惜,有人抢了我的活,但我并不打算感激他。”连盛微皱眉头,不知不觉间,他和林浅意能“心平气和”提说宋昭月,提说的时候,不再是暴怒,也不再情绪失控。
听着林浅意一口一声“宋昭月”,连盛竟不觉得冒犯,搁以往,林浅意提说一句,也是万万不行的。
他知道是阿一动的手,或者说另一种可能,太子殿下自个儿作死,阿一隐匿在阴影里,冷眼旁观。
宋昭月疑他、恼他、警告他。
先是太子妃突发恶疾大去,接着是太子殿下伤心过度,引发恶疾大去。
太子,废了好,还是病了更好?皇帝还没考虑出答案,宋昭月已替皇帝做出决定。
东宫空了,应该说,暂且空着,似乎在等待,在迎接新的储君。
太子殿下的死,只掀起一阵动荡,但皇帝身子骨强健,手段更是雷厉风行,强势镇压之下,东宫一派不敢吭气。
世家大族府上的书房,烛火亮了一夜又一夜,他们揣摩皇帝的心思,恍然明白皇帝属意的储君,恐怕从来不是皇后娘娘的嫡子,而是他人。
或许从皇后娘娘大去开始,东宫的处境已是风雨飘摇,唯独太子殿下不自知,主动入局,一步一步作死。
外面再乱,与林浅意并无干系,她该吃吃,该喝喝,只要连盛这棵参天大树大树不倒,她就能过得百般滋润。
闲来无事之时,和连盛斗斗嘴,主打一个将连盛气到半死,也算是为原主多年憋屈的生活报仇一二。
“林浅意,跟我走。”这一日,林浅意正躺在贵妃榻上,一边享受巧玉儿的按摩,一边享受蜜香的投喂,好生惬意。
郊外的官道,连大将军携妻前往平安寺接连夫人和即将生产的水莲姨娘回府。
好巧不巧,遇到威猛将军回西疆。
两个月前,威猛将军高调回京。两个月后,威猛将军只带了亲卫,匆匆离京。
“连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