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北是直率性子。

沈翊感觉是可以深入交流的。

而且,对方白天被他挑战击伤,如今再趁夜而至,萧震北必然无法料想。

如此即便交涉不成互相闹掰,沈翊也可拿了萧震北作威胁,顺利脱身。

与此同时。

信义堂后院的一座暗室中。

两道身影相对而立。

一人身处墙角阴影,

只能隐约看见个高挑的轮廓。

一人站在门前窗边。

借着极其微弱的星光月影,恰能看到此人乃是身着一身血衣。

“萧震北被沈翊重伤。”

“这是一个好机会。”

“你们血衣楼已经失手过一次,这一次可不要再让我失望。”

声音自阴影中传来。

沉郁中带着一丝冷肃和狠厉。

那窗前的血衣似是无言,他顿了顿:

“我自不会像锈剑那般鲁钝。”

阴影中传来一声冷哼。

“我不需要听你们辩解。”

“我要的只是结果。”

“我出钱,尔等杀人,人还活着,钱就拿不到,就是这么简单。”

血衣颔首,旋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