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这样,那他和灵花,就彻底不可能了。
“好。”张青山点头,“我会告诉灵花的。”
当晚,吴家人便在客栈安置了下来。
客栈暂时也没请人,由他们照管着,反正客人也不多,每日做做卫生就成。
旁边打算做酒楼的铺面,已经在盖瓦刷油漆了,再过个七八天,也能修好了。
等到那边修好,洛丫头这边也招到人了,到那时,他们便能搬到酒楼里去了。
自打听了张青山那番话,吴远也是下了决心改变,不再沉浸在痛苦之中,而是积极地做事干活,客栈里的卫生,拆洗,他一个全包了。
看到儿子可算振作起来了,吴掌柜他们也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犯了错,受尽指责和良心的折磨,又失去了深爱的妻子,他一度被打击得失去希望。
还好来了温岭,又让儿子重拾了对生活的信心。
天下客栈要招人的消息,猎户村的村民们是第一个知道的。
打杂的小二倒不难招,能说会道会来事,就成,工钱给得也不低,很容易就招上了。
就是账房不好招,猎户村的村民,都是打猎跑山的汉子,能写会算的可不多。
何洛洛正苦恼,何大庆毛遂自荐来了。
“洛丫头。”何大庆干瘦得,像个四十来岁大病一场的老人,他可怜兮兮地恳求何洛洛道,“你的客栈在招账房吧?我能写会算,正合适,你便招了我吧。”
何洛洛直接拒绝。
“雇你?不合适。”
“你是中了蛊变成这样的,有你在客栈里,谁还敢去打住?都会被你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