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提离婚,总归是没以前难搞,随便她咋滴。
又想用这种冷漠的方式逼他低头,想也别想。
陈可秀咬了半天,终于打上了结,直接躺下,翻个身捂着被子睡觉。
指望不上就不指望,也没啥了不起。
离不离婚都无所谓,正好去别处麻烦,互不打扰拉倒了。
想得轻松,说到底还是有些难过的,胡思乱想好一会儿,眼泪又打湿了半边脸,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早上醒来,邵卫国也已经出去了。
她磨磨蹭蹭的洗漱,轻轻活动手指,也许是安乃近的药效,只觉得伤口有些烧得慌,动起来是钝痛,不是那么尖锐的疼痛了。
怕捂着发炎,就把绑在手上的碎布带子拆了,让伤XX露在风中。
实在担心得不行,还是去了一趟镇上医院。
医生看了看,也不敢说能不能好,就给她用酒精洗了,然后上消炎药。
洗的过程,痛得她脸都扭曲了,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
最后裹了个十字型的纱布,穿着被冷汗打湿的衣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