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里的许政委说话了,“小陈,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相信余婷记者也不是故意的。”
“你相信,我不相信。”陈可秀对他厌恶至极,满嘴都是大道理,到处去道德绑架。
轮到他的时候,他一点亏都不吃。
许政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冷漠地说道,“怎么着,难道你真还打算收了100块钱,你这是给我们军区抹黑。”
陈可秀直视他,寸步不让,“我说了吗?这个价格是我开出来的吗?请问您哪只耳朵听到我索要赔偿了。”
“事实不清,情况不明。就开始往我头上扣帽子了。”
“请许政委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故意针对我一个军嫂,还是针对我男人。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一定要给上面打报告。”
她说话铿锵有力,字正腔圆,条理清晰,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许政委脸黑了下来,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么一点小事,还上升到他故意打压邵卫国了。
他哪有那么无聊,大家都是战友,只想平息矛盾,却把他推到台上。
没想到这么牙尖嘴利,一点都不像普通的军嫂,否则他都说话了,就该闭嘴。
不过,确实没有人听到陈可秀索要赔偿,他就是理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