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道理不给,斩钉截铁地点头,“该去。”

不管对不对吧,反正那头的态度很明确,还有几分决绝,好兄弟不想离,谁在乎就谁低头呗。

邵卫国得了他的话,立刻拿上外套,回家去了。

慌里慌张的,洗漱用品不拿,书也落下了。

萧林看着他的背影,耸耸肩,脑子里却出现她说要爱和尊重的清冷模样。

连忙晃了晃脑袋,慌张地点了烟,深深吸了几口,才平复下来。

陈可秀被打扰了,也没心思工作,干脆去躺下。

听到开门的动静,猜想是邵卫国,不过鉴于萧林来了一次,还是警惕地问道,“谁?”

“我。”邵卫国沉声应道,径直往屋里走,也没开灯,躺到了边上,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那天的事,是我的不对,别生气了,行吗?”

陈可秀翻了个身,“哪里不对?”

邵卫国说不出来了,他还是觉得他没错。

那种情况,正常人都可能去说邀请来的客人。

他认错,哄一下得了,稀里糊涂地接着过不就完了。

干啥还要说清楚谈明白的。

陈可秀也不再说话,“要是有一天,你想清楚了再和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