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意头也不抬：“叶寻。”

谢轻舟很隐晦的骂了一声。

发完后，贺知意顺手攥住他的袖子，两人并排出了大门。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色温和，星子的光亮自薄云的缝隙中倾泻，商业街车流涌动，满目霓虹，是很日常的热闹。

贺知意带着他往街边那辆黑色的保时捷走去。

谢轻舟任由她拉着，懒散掀眼。

却微微蹙起眉头。

那辆保时捷的身后紧贴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从小生活在黑市，他的直觉向来敏锐。

春夜的冷风中。

似乎弥漫着一股别样的硝烟。

他的脚步慢了慢。

“谢轻舟，快走啊。”

拉着他的贺知意忽然觉得有些吃力，音调不禁拉长，正要狠命拖他，却听谢轻舟骤然扬声：“贺知意！”

她一个晃神，回过身。

电光火石间，对上谢轻舟聚缩的瞳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