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秦司长的那个二儿子是吧。”

“对,就是他。”

沈津冷笑一声,轻声说:“都说什么了?”

梁千野提到这事就来气,他姐和那个男的一共谈了两个月,结果现在连打过胎这种话都编撰出来了,秦放更是当着众人的面,给好兄弟打抱不平,一口一个梁千瑜是渣女,私德败坏,糟蹋他哥们儿的真心。

是,他姐风评一向很差。

但当初要不是那个男的死缠烂打,谁能看上他。

梁千野愤恨道:“我姐也真是的,从小到大都不让我省心。”

沈津听完,将烟屁股捻灭,挽了挽袖子,将左腕上的宝玑手表和情侣对戒摘下来,随后一言不发的往下走。

“姐夫?”梁千野扬声,“你干什么去?”

贺敛漫不经心的启唇:“怕什么,在这儿待着吧。”

梁千野蹙眉:“可要是真打起来……”

贺敛似笑非笑:“怎么着?你以为你姐夫真是个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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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那条卵石小路,入目是一片人工假山,山后另有一处室外汤池,一众人正在里面泡着,秦放更是如中心人物一般,大言不惭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