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一届殿试的策问题目都不知道,这还准备明年科举?

“无知业障!”贾政勃然大怒,气得面色阴沉,恨不能拿棍棒伺候。

“贾大人。”沈俯面带笑意,毫不介意道:

“我听说令子聪慧机灵,只是抗拒科举经义,只要稍稍指点,定能考上功名。”

“翰林院堆案盈几,待年后,我会悉心指导贾公子。”

受大人物相托,他不能拒绝,况且能跟国公府搭上关系,他也乐见其成。

贾政松了一口气,立刻催促道:

“孽子,还不跪下拜师!”

沈俯忙不迭起身阻拦,笑着推却道:

“我只年长十余岁,咱们暂且以兄弟相称。”

收这么个弟子,怕是要败坏名誉,在朝廷最清贵的衙门任职,名誉胜过一切。

“仰山兄。”

贾宝玉嬉皮笑脸,恭敬执礼。

“宝弟。”沈俯笑着回礼。

贾母见状,乐得合不拢嘴,仿佛宝玉胸间挂着大红花,跨马游街近在眼前。

“政儿,还不摆宴!”

贾政闻言安排奴仆设宴款待。

为了拉近关系,他满脸自豪道:

“仰山,我给你介绍另一个儿子。”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