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带书箱的原因。

贾环颔首:“安心听戏。”

说完躺在小榻,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子时初,灯火稀疏。

“老大,戏散场。”双鞭推醒。

贾环睁开眼,走到窗前看了看夜色,沉声道:

“你先走,戏楼外候着!”

说完踏上窗沿,施展梯云纵身法,眨眼间沿墙跃至飞檐,没弄出半点声响。

尽管有了更好的轻功,但论飞檐走壁,通通不如最低等的梯云纵。

贾环趴在楼顶,轻轻掀开瓦片缝隙,安静俯瞰着戏班内厅,里面搬运着戏服道具,各种声音嘈杂。

他耐心聆听。

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琐事,还有男旦和戏伶谈情说爱,甚至拉起帘子办事。

艹!

老子堂堂百户官,竟然沦落到听墙根。

不过为了功劳,为了除暴安良,姑且忍忍。

直到深夜三更天,空荡荡的内厅进来两人。

一人儒雅敦厚,蓄着山羊胡子;另一位魁梧精壮,手臂绑着两柄飞刀。

山羊胡吩咐道:

“武行头,你去挑五个白净听话的孩子,明天一大早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