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懒懒的头发都没力气梳似的,秋水脸颊绯红,抬手接过梳子替她梳了起来。
谢铭。
江寒雪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害怕,想到岳荣臻的语气和她当时的感觉,她一阵腿软。
“那就让李军去见,就说我不见外客。对了,我哥跟承运还没走吧?”
若是承运他们在,可以让他们将谢铭打发了。
“他们一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小公子给您留了话,让您不要担心他,有机会他会偷偷跑来见您。”
江寒雪一阵怅然,懊恼的抱怨,“都怪他,怎么不喊我起来送送他们。”
“老将军说您会哭……”秋水咬了咬舌头,连忙改口,“他怕您伤心。”
江寒雪老脸一红,岳荣臻在其他人面前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些。
她这个现代人,竟然还不如他没脸没皮。
秋水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直接从衣柜取出那件立领的对襟。
江寒雪已经麻木了,渐渐地害羞不起来。“主子,您的衣柜里挂着一件白色的衣衫,很特别。”秋水随口问道,意思是她怎么没见过,出门在外,一般她是知道主子有哪些衣服的。
“是李军给的。”她没有多言,也不想再跟她透露自己曾经的身份的事,只是遗憾昨晚上没能穿给岳荣臻看。
不过若是给他看了还了得,今天她可能要真起不来床了。
秋水陪着她吃了些东西,到了午时还得吃午饭,但年初一的饭不能敷衍,他们早就计划好要一起吃。
她的腰特别酸,秋水没有多问,并在她吃力的上下台阶时稍稍的扶一把。
她的耳根悄悄红了,在心中又骂了一遍岳荣臻。
刚走到前厅,她蓦得停下脚步。
院子里站着的人正是谢铭。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的视线转而落在谢铭不远处的李军身上,莲衣正努力挣脱他的手掌心,脸上迅速爬上红晕。
李军可以的,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