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延亲王身边的人来的最频繁,他循序渐进的指导岳承运,让他见机行事,将他父亲留在京中的京城守卫兵符掌握在手中,以防朝堂巨变。
岳文翰觉得延亲王目的不纯,但他的建议没错,鼓励他向岳良骥看齐。
父母不在,他们不得不站在前面,成为家里的支柱。
“大哥,朝中动荡,这是父亲稳固自己在朝中位置的最关键时刻,他为何非要亲自前往南照国寻找母亲?”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岳承运很是不解,家中遭遇巨变,让他不由落了泪。
“母亲真的不打算要我们了吗?”
岳文翰安慰他,“父亲有自己的打算,当今皇上左右权衡他离开反而明智,父亲临走之前也交代过我不少事情,你既然在边关历练过,一定能够替父亲镇守京城。”
“至于母亲,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说到这儿,岳文翰眼中也浮起雾气。
“大哥,我要去见荣世子一趟,他前些日子给我写了一封信,我得去延亲王府探探虚实。”
“还是在外面见吧,王府不安全。”他最近总觉得延亲王变化太大,或许也动了争夺皇位的心思。
“你私下里悄悄的约见荣世子,别让王爷知道,”他隐晦的提示他,“王爷蛰伏了这么多年,如今不再遮掩,你要小心别被他拿住把柄。”
而此时,岳荣臻已经到达南照国,几次换乘车马,解决掉了秦萧花重金买来的杀手。
他易容成周寻,在云海城的客栈住下。
他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他在等人。
“主子,易容成您的人在城外遇到三名高手,留了一人的性命,让他送信给秦萧了。”
他当初从孟兰国回到大越,并非独自一人,而是将在孟兰国收的弟子全都分散在京城内外。
“好。以免那杀手的信送不到秦萧的手里,你再派人多抄写几份送出去,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他目光沉了沉,杀气示意。
“我之所以暂时不动他,并非畏惧他的能力。若不是他还能守卫大越的江山,他很快就跟苏家父子一个下场。”
“当初他都没得逞,如今这般不老实,还敢动我儿子,那我便用秦云的一条胳膊给他一记警钟。”他微微眯起双眼,声音低沉而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