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几年相处下来,邓逸秀觉得厉所这个人有点捉摸不透。
说他小气,他他又大方;说他猥琐,他并不像那些真正的糟老头子。但是,他又偶尔会骂人,根本不带脏字,而且吃喝毫无形象。
厉飞扬最终被这块大蛋糕硬生生撑出一个响亮的饱嗝,然后又坐到会客沙发上继续开始喝。
听到这里,周锋心中感到疑惑,见过年轻人能吃能喝胃口好的,但是还没有见过一把年纪了还有这么好胃口的人。
“厉所,你这么多年就专门兼职给人家看风水?”周锋好奇地问道。
厉飞扬点了点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有什么就干什么。谁家的祖坟要迁了、谁家的新坟要选地了、谁家的新房想打地基,只要找到我,价格合适,我都会干。”
“风水师嘛,本来就做这一行的,总不能让我一把年纪再去学其他行当了吧?”
到了晚上十一点,邓逸秀轻声询问厉飞扬:“厉所,您说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面,会不会听到陈老板口中的怪声?”
厉飞扬摆了摆手,毕竟对他来说风水啥的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如何明天顺顺利利地从那个陈老板手里拿到丰厚的报酬。
过一会儿,厉飞扬那双小小的眼睛突然发起了亮光,瘦小的身子也突然在那个偌大的衣服里面挺直起来,崩得紧紧的。
“嘘,”厉飞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同时只见他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
我靠,真的是厉害,邓逸秀觉得厉所这个人居然还会这样的特异功能,人家说手指能动、脚趾能动,这耳朵能动,她倒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