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姑娘，没有金刚钻，偏偏揽瓷器活儿！”

杨凡无语地看了一眼郭九妹，无奈道。

郭九妹被杨凡说的小脸一红，她低头道：“刚才的时候，我感觉检查乳腺癌也没什么困难的，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自己答应的有些仓促了。”

“简单？乳腺癌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病，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女人因为乳腺癌而去世吗？”

杨凡脸色无比凝重，开始为郭九妹科普起来，看起来无比的专业。

郭九妹就像个学生一样，专心致志听课，当看到杨凡那一脸认真，从容不迫的样子，郭九妹看向杨凡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在她眼中，此刻的杨凡好像散发着光芒一般，很令人心动。

科普了大概半小时后，杨凡都有些口渴了，他停了下来：“现在听懂了吗？”

“哇，你懂得好多啊！”

郭九妹一脸崇拜，连忙起身为杨凡倒了一杯茶水，坐下后问道：“杨凡，你懂得这么多，肯定会检查乳腺癌的手法吧？”

杨凡一脸自信道：“嗯，当然会，而且，在我看来，我的手法检查的准确度比设备还要高！”

随即，郭九妹双眼一亮，惊喜道：“杨凡，既然你这么厉害，不如教教我手法吧，看再多的书，都不如高手亲自指点，指点指点我呗。”

“指点你倒是可以，但是，医务室里面没有胸部模具啊！”

杨凡打量一圈，道：“没有胸部模具的话，有很多穴位，我跟你讲不清楚。”

“我这里的确没有胸部模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