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知说完好像还觉得不过嘴瘾,又补充了句:“果然昏君是不在乎这些的。”

虽然用“昏君”、“皇后”、“妖妃”这些词来类比,但肖维熠也听出了叶溪知的不满。

他身体向后靠了靠,面色如常的看着叶溪知,说:“这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是你在拒绝我。”

“你也说了是这段时间。”叶溪知语气平淡,“毕竟要离婚了,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免得我又要被扣上处心积虑,欲擒故纵,想引起你注意的这些帽子了。”

“我没说离婚。”肖维熠说。

“是我要离婚。”叶溪知纠正。

“为什么?”肖维熠问。

“因为结婚三年,帽子太多了,带不过来又丢不掉,实在是负担,想让自己轻松一些。”叶溪知面色依旧如常。

肖维熠从来不知道叶溪知的嘴皮子竟然这么厉害,三两句就把这三年来她所受的“委屈”概括了。

“帽子是要靠你自己证明自己才会自动脱掉的。”肖维熠说。

看着肖维熠理直气壮的样子叶溪知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她现在学会不跟他争辩了,以前总是想跟他证明她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不论他说什么,怎么解释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