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只能白死,找谁都说不了理。

“是,叔父,侄儿明白!”

孔坚说看向孔讷:“伯言!”

“叔爷!”

“去年沂河涨水,差点淹了咱们孔家周围的土地,所幸那个韩宜可及时向下游泄洪,为官半年,也算做了件好事,如今已经开春,咱们孔家那些土地也要开始耕种了,,,”

孔行说缓缓说道:“小沂河虽然被淹了一回,但许多地方已经泄洪,河道上涸出来许多淤田,我想着,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找人圈起来,种些庄稼,到了秋季也能收些粮食,若是遇上灾年也能接济接济县里的百姓!”

“范文正公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们孔家既在朝,又在野,自当要忧国忧民,哎,可惜朝廷却不知我孔家一片忠心!”

孔坚说感慨道:“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当今圣上不明白先师圣人的伟大,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为君者都不在乎,日后又有谁会记得圣人之言!”

“三纲五常,礼法规矩,可不能毁于我们之手啊!”

“不然百年之后怎么去见祖宗!”

孔希章附和道:“叔父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