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接下的斗争中,因为信息不对称产生误会。
于是他继续道,“我方家这次官场失利,获益最大的是他郑老西儿,
其次就是秦老,马老那些人,秦老这些人想干什么我清楚,
而且位置到了他们那个程度,已经舍弃了私心,所以我对他们没意见,
我现在一想到郑先功,钟爱民这些人踩在我的尸体上开怀喝大酒,我就不舒服,
凭什么啊,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我没有对他们下死手,他们凭什么对我下死手!
老首长,我清楚,您一直不待见我,当初在战场就是如此,
要是我跟郑先功一起犯错,我受到的责罚永远都是那个最重的,
这些我都能忍,为了革命嘛,无所谓了,可现在不一样,我要是再不为自己争取一把,他们可就真要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了。”
卫明成听完他的话,沉默了许久。
自打上次生了那场重病后,他就有些佝偻的腰,如今更弯了。
方铁军坐在那里不再多说什么。
他在等,等卫明成的一个表态。
只是他还没等来卫明成的表态,徐东升从屋里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