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我，你们可以活下去，反之就是死。”

六人已经没有选择，镐京已经宣布他们死亡，这是世上已经没有他们的位置。对方灭杀他们不会有丝毫顾虑，原本的靠山已经消失，唯一的生路，已经变成死路。

“三息时间考虑，在没有答案，默认选择湮灭。”

姬光明艰难的张口：“我选择臣服。”

牧北看向剩余的五人：“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我们选择臣服。”

牧北掌心浮现一枚玉印：“不要反抗，融合符印。”

随后对着六人额头，每人印了一下。

衍师笑道：“你们的选择很明智，要是你们选择死亡，今后你们将会变成一张白皮纸，记忆会被改写，变成一个死忠之士，换个身份继续为我们效力。”

六人脸色苍白，比刚才还要白净。这种记忆改变，比当奴隶还要让人恐惧，不仅记忆和思想，完全被对方奴役，就连原本的一切，都会任由对方改写。想要恢复很难做到，基本不可能。

空灵素笑道：“衍师，黑市本身的名声就不好，你还吓唬他们。估计他们心中，黑市已经变成洪水猛兽。”

姬流觞问道：“大人，我们离开你多远距离，会被诅咒攻击。”

“现在不会被诅咒锁定攻击，我刚才给你们额头，种下我的玉印，不仅可以隔绝窥探，也同时隔绝了你们的印记。”

姜蝉儿道：“如此说来，是不是就代表，我们今后不会被诅咒攻击到。”

衍师回答道：“理论上是如此，但不管何事都有极限。如果诅咒威力超过，玉印的界限，一样可以攻击到你们本体。”

玄走上前：“大人，东方的商会已经运送过来，现在刚进入虚空之城，有何事需要交代的吗？”

牧北看了一眼旁边：“九华，空灵素你们两个没事，去帮帮炎乙和浮沉，他们还不是很熟悉掌控虚空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