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这辈子的脸都丢在大奉了,见政敌一个劲在他伤口上撒盐,便与来人争吵起来。

那些人走后,安亲王就把怒火发泄在女人和酒水上,队伍里一片混乱,而我动手的时机也到了。

为了让那些贵族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我还装作贪嘴,将洒到桌子上的酒都舔到了肚子里。

如往常一样,他们觉着我像一条狗一样地可笑!

我只能在心里道:笑吧,笑吧,能笑的时候不多了!

没过多久,我的肚子就传来了一阵绞痛,这药劲可真够猛的,也不枉我把偷攒下来的银子,都买了这个!

安亲王比我喝得多,此时在地上抽搐的样子可比狗难看多了!

我看着那些折磨我的人,都在痛苦万分的哀嚎着,都觉着自己的肚子并没那么痛了。

我把脚挪到了朝着大奉的方向,然后躺倒了下去,静静等待着死亡。

恍惚间,我竟然看到了君颜,我擦掉了嘴角的血迹,艰难对他道:

“你看,我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