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有些惊讶:“真的吗?那她的医术得好到什么地步啊?”
柳飞道:“我有一个表哥是从城里回来的,他在一户大户人家做工。根据他说啊,他家的女主人之前病得很重,遍寻名医也没有作用,最后走投无路之下,又听说了那位女大夫的事迹,便动身去了宴京。”
“本以为要排很久才能治病,岂料那位女大夫无意间看到了女主人,当即就拍板上她先治疗。”
“后来呢?”柳青追问道:“那女主人病好了吗?”
柳飞点头:“好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神奇,那家女主人吃了十多年的药都没什么用,结果那女大夫只用了两个月就把她彻底治好了。”
柳青目露惊叹之色:“那也太厉害了!”
柳大夫冷哼:“这世间多得是庸医,那所谓的女主人说不定只是得了轻症,却是被误诊了,才耽误了这么多年。只要用对了药,多重的病也能痊愈。”
阮锦宁点头:“的确有这种可能,但还有一种情况便是……讳疾忌医,原本的轻症硬生生被拖成了重症。”
柳青说的那人她有印象,是个得了宫颈炎和外Y炎症的女子,原本如果对症用药,根本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可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身体隐私部位是绝对不能被外男看到的,也不能对外男进行任何描述。
于是这病一拖十年,硬生生拖成了重症。
阮锦宁遇到那妇人的时候,妇人已经被拖成了宫颈癌。
索性还是早期,还有治愈的可能。
若是那妇人再耽误一段时间,即便是她,也是有心无力了。
柳大夫有些惊讶地看了阮锦宁一眼,这次没有再多说什么。
阮锦宁入住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虽然柳青对外宣称阮锦宁是他的远方表妹,理应是住进他家,可说到住处的时候柳青却犯了难。
村里的人家都不富裕,孩子又多。
他家只有四间屋子,却有七个孩子,五个小子两个姑娘,柳青是老大,她的三位哥哥都成亲了,需要单独的房间,两个姊妹跟着父母一起睡,四个房间就这样分没了。于是柳青和他另一个兄弟就只能睡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