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哀家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让人指导玉儿的宫规礼仪,若是玉儿在哀家这里的这段时间出了些什么事,哀家也是难辞其咎,所以,现在我们基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玉儿大可不必这么提防着。”
赵玉儿没有想到皇后竟然会这么直白就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躬身说道:“是玉儿思虑不周,惹皇后娘娘不喜,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看向赵玉儿说道:“既然已经是开了天窗说亮话,那么就不必再这么客客气气的,哀家刚刚也说了,玉儿来到景仁宫就当回到将军府上一样,不必拘谨。日后若是玉儿与太成了婚,将来也定是黎城国的皇后,在某些事情上要好好拿捏得住才对。”
听到这里,赵玉儿连忙弯下了身,“现在玉儿与太子并没有完婚,说这些事情也是为时尚早。”
皇后笑了笑,只当赵玉儿这样的反应是害羞,并没有往更深一个层面去想,毕竟是太子妃的位置,又会有些什么人不作窥探。
皇后说道:“从今日开始,玉儿可是要每日都进宫里来陪哀家的,哀家入了宫这么多年,也好久都没有一个像玉儿一样的人,能让哀家放下所有的戒心认真地谈谈了。”
刚刚皇后已经表明了立场,要是赵玉儿再保持着戒心就有些不合适,说道:“承蒙皇后娘娘错爱,刚刚是玉儿不懂礼仪了。”
见她终于开化,皇后笑说道:“玉儿姑娘能想通自然是极好的。”
说着皇后做出了一个请茶的动作:“来试试这是江南一带刚刚奉上来的新茶。”
赵玉儿也不再拘谨,毕竟像皇后刚刚所说的一样,她若是在宫里出了些什么事情的话,她可是有连带责任的。
皇后自己身下并没有皇子,和黎信瑞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所以,她也不妨可以试着暂时对皇后放下戒心,之后回到瑞王府再就这件事情和黎信瑞好好谈谈。
这么想着,赵玉儿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品起茶来。
毕竟入宫的主要章程是要学习宫里的宫规礼仪。
在赵玉儿开始放下戒心之后,皇后便请了一个资深的麽麽进来,这位麽麽在宫里的职责就是教所有刚入宫的才人们礼仪的,得皇后的令来教赵玉儿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