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与云倾结拜,云倾就是满脸的猜疑。

现在,听到他娘要与她义结金兰,她马上就笑逐颜开。

不情愿和情愿,真是表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裴谨:“我告你,你想都不要想。你敢跟我娘结拜,我,我就死给你们看。”

云倾听了,随即道,“你死了?那家业我岂不是会多分一份儿?”

云倾话出,有才顿时低头,完全不敢看世子的脸色。

不过心里做好了准备,万一世子被气的背过气去,他要把世子带到哪个医馆去。

“云倾,你,你可真是……”

“裴世子,我劝你谨言慎行。因为我距离成为你姨母,也就差一点了。”

裴谨听言,嘴巴颤了颤,生生闭上了,只是一口牙都快被咬碎了。

看裴谨气的脸红脖子粗,云倾抬脚走人。

这一次,裴谨没叫住云倾,因为他这会儿一开口,能喷出一口血来。

“世,世子,您还好吧?”这话,有才都觉得是废话。

裴谨赤红着眼睛道,“你觉得我能好吗?”

血和尿在体内一并翻涌,马上都要上下齐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