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不是烧了他名画,就是点了他胡子,然后站在房顶敲锣打鼓,吆喝着他尿的低的秦脩,他怎么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难道他又天生的爱吹胡子瞪眼了?
当年他母亲以切身的经历一一给他举例,让他三思而行,跟他说吕氏绝非良配。
可他偏不信。
现在,信了!
但为时晚矣。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此话真是一点不假。多么痛的领悟!
但只能偷偷后悔,不敢在他娘跟前显露分毫。不然,他娘嗤笑一声,他能哭。
“大爷,你在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是吕氏,带着哭腔的吕氏。
秦仲听到那强调,深吸一口气,曾经他娘想撕叉他父亲嘴的心情,他懂了。
人呐,真是各有各有的苦。
谢家
当云娇起身后,听翠儿说,谢齐天不亮就出去了,云娇皱眉,“怎么那么早就出去了?去哪里了?”
“姑爷没说去哪里,只说有点急事儿。”翠儿:“走的时候还说,让小姐您多睡儿,不用赶着去请安,身体要紧紧。”
翠儿说着,对着云娇赞叹道,“小姐,姑爷对你可真是疼惜有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