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鬼神比较依赖信仰香火，这个你知道吧。”

陆云真点头。

范无咎：“我跟老谢的传说，从古流传至今，经过了许多艺术加工，阴神之体更凝实的同时，面貌也经过了几番变化。”

陆云真疑惑：“流传最久，算正统的传说里，你俩都不长这样啊。”

范无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眼珠子翻没了，眼眶里只剩下眼白那种。

“流传久，正统有什么用，我俩这形象，是近几十年才换的。”

“你不晓得现代那个流传度有多恐怖，尤其是磕CP的那一帮人，狂热度不是一般信仰量能比的。”

陆云真：“……”

好像猜到了什么。

范无咎：“这帮人还搞外貌歧视，胖子是不配有CP的，所以我就瘦了。”

“老谢的舌头，倒是挺受一批花市人钟情的，说是什么触手系，吓得老谢当场就把舌头卷进去嘴里了！”

正直的警官们一头雾水。

而成年人陆云真秒懂。

并且恍然大悟之后，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谢必安的笑容都僵硬了一瞬。

范无咎后怕地‘啧’了一声，心有余悸地说：“得亏我们拼命把持住了，这才没变化成正太萝莉的模样。”

“你们人，真他妈敢想！”

陆云真摸了摸鼻子。

他刚才就差点想了一堆废料呢，他为人类带盐！

陆云真：“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范无咎：“没爱过！”

陆云真失望地‘诶’了一声。

范无咎：“什么CP都磕，只会害了你！”

“我跟老谢清清白白，鬼与鬼之间，不是只有爱情，格局放大点。”

陆云真：我不想要大格局，我只想磕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