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有关系?
池瑜托着下巴回想了片刻。
昨儿在肃国公府待到了半下午,而后她又去了天上香一趟。
回府的路上,遇到了死气沉沉的顾渊。
再然后就陪他在梨花白喝酒了。
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看池瑜那一脸懵的状态,顾渊心里明白,她这是喝到全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儿你喝醉了。”顾渊说道。
“这个我知道。”池瑜看着顾渊认真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我耍酒疯了?”
“那倒没有。”顾渊摇摇头。
池瑜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
她酒品一向不错的,喝醉了只会睡觉,不可能耍酒疯的。
“阿渊,你到底想说什么?”池瑜忍不住问道。
“昨天在梨花白,你给我画了一幅画。”顾渊看着池瑜,说道。
“我画功一般,让阿渊见笑了。”池瑜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确实画功一般,比不得京城中那些才女,勉强能看罢了。
“你昨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画功了得,天下第一。”顾渊笑眯眯的看着池瑜。
池瑜忍不住一捂脸。
可见昨儿自己真的是醉厉害了,这种醉话都说得出口了。
“阿渊是来笑话我的?”池瑜故意沉了脸,等着顾渊。
“当然不是。”顾渊笑笑,说道:“我想说,虽然你画功不算太好,但很会抓重点。”
“什么意思?”池瑜越发的听不懂了。
“你知道你昨儿给我画了一幅什么画吗?”顾渊问道。
“什么画?”池瑜顺着问道。
“一棵桂花树,一位白衣少年郎,站在纷落的桂花中,夕阳正好。”顾渊说道。
池瑜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是前世她最喜欢画的一幅画,她的书房里,卧室里,哪怕是储藏室里都挂着。
她昨天醉酒,居然给画出来了?
那她没说什么可疑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