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怎么可能给这种膏呢!”王淑珍连连点头。
黎雨晴气愤道:“但那日母亲给我们姐妹俩送珍珠白玉膏的时候可是大家都瞧见的!”
“我确是送了你们珍珠白玉膏,但绝不可能是这种膏,这分明就是黎雨初将麝香掺在膏中的,想着初五的时候陷害雨柔!”王淑珍回答。
话音落,黎雨初就发出一声冷笑。
她昂首将那瓶珍珠白玉膏递到张郡守夫妻面前:“张世伯,张伯母,你们且看,这珍珠白玉膏可用过?”
张夫人细瞧,只见拿白玉膏满满一瓶,瓶口上的膏体平整,不由回答:“好像是没有用过。”
“正是,这膏是母亲送的,说是京城里的好东西,我们怎么舍得随便用?因而,我们特意去买了跟这珍珠白玉膏气味相似的面膏平日里用着,二妹回娘家那日也都没用。”黎雨初缓缓道,“这个你们可以找胭脂铺的掌柜来问问就知道了。”
她又微笑看向几位大夫:“不如你们来闻闻这半瓶子膏,看看是不是和珍珠白玉膏的味道很像,是不是跟我脸上的气味一样?”
三位大夫依次上来嗅闻辨别,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张郡守道:“回郡守,这位小姐脸上抹的确实是这半瓶子膏,而这些膏味道跟珍珠白玉膏确实很像,只是里面确实不含有麝香。”
张夫人疑惑道:“这样看来,这件事跟大小姐无关了?”
“自然是无关!”黎雨初朗声回答。
王淑珍却咬着牙道:“这也不能排除她把真正的珍珠白玉膏倒掉,用含有麝香的膏装进去,做出一副没用过的模样来!”
黎雨初冷哼:“请问母亲,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若当真要害二妹,用完之后扔掉就好,又何必非要留着做出一副没用的样子?再说了,我若当真害了二妹,今日又为何要擦这种闻起来好像有麝香的香膏来张家,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她几个问题问得王淑珍答不出话来,张郡守和张仲卿都点着头,深表赞同。
支支吾吾的,王淑珍道:“或许你就是故意这样故弄玄虚,好在最后东窗事发的时候脱罪呢?”
“那也不能排除母亲你在珍珠白玉膏里放了麝香来陷害我!”黎雨初高声怼道,对她露出讥诮笑容:“今日自从来了这里,母亲就一直在怀疑我诘问我,好像生怕我不是那个害二妹的凶手似的,母亲,你这是生怕我名誉不毁吗?
“虽说我不是你亲生,但到底我也是叫着你母亲长大的,你偏心二妹也就罢了,为何二妹要杀我的时候你还偏袒她,现在更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来给我定罪,你的慈母之心哪里去了?”
这话出口,张郡守夫妻满脸震惊,张仲卿更是对黎雨初露出怜惜目光。
“哪有那种事,你胡说……”王淑珍涨红了脸反驳,但她那表情显然是心虚。
众人全都看向王淑珍,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