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吓的,是他的万劫不复,卫初筠还以为他又是借着亲吻安抚自己,哭唧唧的一动不动,直到……他越吻越深,疾风骤雨,攻城略地。
她晕晕乎乎,迷蒙的睁着眼睛结巴了句:“大……大哥你在做什……么?”
琮王抬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他在广木上一贯不能看她的眼睛,若不然天大的火都能熄了——他可不是禽授能心安理得的欺负孩子。
他贴近她耳边,嗓音微哑:“做啊……”
已经懵了的卫初筠早就忘了刚哭着说的那句‘年年能做’‘殿下能做’……被刺激的琮王决定也做一做。
……
此后三天沈汀年都没再见到卫初筠露面,还以为她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若不是濮阳绪拦着,她还要闯进卫初筠寝房去看看。
要不说男人懂男人,反正第二天一见到琮王,濮阳绪就懂了,还十分贴心的给琮王送了些东西,而一向对他严肃古板的皇叔,之后在议事厅见到他的时候,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有些不自在。
濮阳绪看在眼里,在心里笑的不行,刚吃上肉的老男人,腼腆些很正常……越这样想,他看见琮王那张冷冰冰的脸,就绷不住想笑。
这一天都憋笑到嘴角疼。
晚上吃饭时,沈汀年疑惑不解:“你嘴抽了?”
“……”濮阳绪先是呛的险些喷了她一脸,然后实在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一笑就怎么也止不住了。
沈汀年拧了眉:和谈压力太大了,把人逼疯了不成?
大周和北荻的和谈正式开始,同时北荻公主看上了昱王,意图求嫁被拒的消息也传开了。
要说这北荻想要联姻有什么恶意倒也不是,作为战败的一方,现在也不敢得罪大周,能用一个公主就攀上昱王,使接下来的和谈利于北荻是最好不过的。
可任谁娶一位北荻公主都不算什么事,可昱王不行。
只说最简单的一点,眼下的北峰城内最痛恨北荻的就是老百姓,他们过去的一年担惊受怕、颠沛流离都是拜北荻所赐,更别说家中有亲人在这场争战中丧命的,失去父母失去儿女的痛苦并不是一句简单的放下就能抚慰的。
英者的亡魂还未安息,就让他们看着大周的英雄去迎娶北荻的公主?
濮阳绪和琮王等人早就对联姻一事心里有数,不过是他们的应对还未实施,就先被沈汀年打个岔,然后局面彻底偏离正轨……结果却是好的。
要说沈汀年纯粹是私心呢,也不尽然,她的确是不喜北荻公主,不过是顺着北荻公主的话给予难堪,扮演了一个恃宠而骄的宠妃。
而这流言蜚语对北荻三公主来说不算小事,萧蔚下了死命令把她关起来,并且传书回了北荻,等那边派人来把她接回去。
在大周的地盘他们本来就受了监管,做什么都要小心谨慎,不想授人把柄,而和谈比预想的进行的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