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一上来就对张凡发出了素质三连问，想通过这种手段给张凡来一个下马威，震慑住他。

但是结果却出乎黄昏的预料。

张凡在黄昏说完之后，只是淡定地转过身，用手扣了扣耳朵的耳屎，显然是没把黄昏的话放在心上。

“我是张凡，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黄安雅的外婆根本没有生病，只是你们一厢情愿认为她有病罢了。”

“算了，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懂。”

“另外，你也别跟我在这装，因为你暴露得太明显了。杀手先生。”

张凡从黄昏进入病房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实在是太巧了。

黄安雅外婆没被治好的时候，可没医生进来探望。

等被治好的时候，突然就进来一个医生，而且好巧不巧地是。

这个医生不去看其他患者，直接奔着外婆就来了。

最让张凡怀疑地是，黄昏身上所透露出的杀戮的气息，那不是普通寻常的气息，而是经过常年累月的杀戮所积攒下来的。

看样子死在黄昏手上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