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生见众人望自己：“我都已经死了，你们又把我叫回来做什么？

是我杀了熊飞一家，他们该死，我看着不顺眼就把他们给杀了，又有什么？”

杜怀生始终都没有去看哑婆一眼。

裴思谦见状微微思索，走到了他的面前。

“杜怀生，你这样横死只怕投胎都不能了吧。

可就这样，你还打算继续袒护苏木遮吗？

我们已经知道苏木遮才是背后的凶手，要是坦白讲我会据实已报，也不会让皇上误会你。

可若是你执意隐瞒，那我就不得不说，这世上再没有你这么愚蠢的人了。”

裴思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杜怀生冷淡的瞥了裴思谦一眼：“裴思谦，你一个宦官又懂什么？”

杜怀胜已经是个死人了，可在场的众人不是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

丁捕快的额头，甚至渗出了一滴汗来。

这傻逼死了之后就能随便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