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它还在怒号,以白帝的躯体,以及自身的力量轰击云逍,然而云逍身边那一人二尸妖,完全把白帝这残败之体按死了!
一千次、一万次反抗,换来的是血脉和力量的削弱。
拼了命的削骨削肉,把自己的血脉精华转化为液态,总算逃出了仙狱,却在这最脆弱的时刻,遇到了刚好拥有红尘血劫的人。
没法用言语形容这魈祖的倒霉。
它一遍又一遍的暴戾嘶叫,随着最后血脉精华的丧失,变得真的绝望、茫然、痛苦、悲哀。
“省省吧你,长痛不如短痛,你短痛是爽的,老子吃了一条寄生虫,被一点点反噬掉,那才是最痛苦的!”
到这一步,年兽倒是把幸灾乐祸放下了,来了一句虚伪而道貌岸然的同情。
魈祖也沦落到了它这种境地,它有伴了,舒服了!
而一点点同病相怜的情绪,是建立在魈祖遭殃上的,不遭殃,它才不怜呢。
“呵呵……”
当魈祖发现,自己彻底被炼化,完全无力反抗时,它终于从撕心裂肺的尖啸,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笑。
这惨笑之中,藏着太多的遗憾、悲哀,这种情绪都盖住了它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