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哭过,简直是哭得不成样子。
只是,秦宣娘见完谢令仪之后,整个人精神焕发,竟好似回光返照一般。
秦嬷嬷不敢和谢其琛说秦宣娘哭得厉害,怕惹了误会。
“令仪还是和那姑娘住一个院子?”
不同于谢令仪带有一些肃杀之气,谢其琛看去就是个文弱的读书人,只是他的眼神锐利深沉,不像外表那般好拿捏。
当朝首辅,年轻的时候三元及第,不到三十就得楚皇重用,入了内阁,自然不是个简单的。
秦嬷嬷一凛,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不过,今日夫人见过那姑娘,也没让人搬出来,或……或许,或许是看中了的。”
“荒唐,即便看中,怎能未论婚嫁就私自将人接进府里,还安排在了自己的院子?”
谢其琛不怒而威,秦嬷嬷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下去吧,明日再说。”
夜色已深,但是谢其琛还有公务要忙。
秦嬷嬷应声,极快地退了出去。
老爷这官威愈发重了,好险没有让少爷再去跪祠堂。
秦嬷嬷为谢令仪捏了把冷汗,明日还是让夫人想想说辞,要不然老爷再问起,少爷可讨不了好啊。
……
第二日午食后,谢其琛便早早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