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他知道,可没想到她连他的脸面都不顾了。
苏牧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其实他误不误会的真的不重要了,可不知为何,看着他那眼底的痛意,她还是不忍的开口解释了,“傅霆之,他们真不是我设计的,如果真有什么,那也只能说是天意,但是他们被下了药的事我是知道的,而且唐珊的药是她自己下的,只不过她原本是想让我喝的,是我使了点手段,让她自食了恶果。”
说到这里,苏牧换了口气,“其实我还真有那想法,不过为了你,还是手下留情了…...”
苏牧苦笑了一下,继续把话说完,“至于他们是怎么滚到一起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说的这些你要是信就信,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傅霆之看着她,他真的不知该不该信她。
可她说为了他,手下留情了,这话还是让他这一晚上如同被猫抓挠的心舒服了一些。
“我信,不代表别人也会信,我妈正派人找你,至于为什么你应该清楚,”傅霆之对她出了声。
苏牧就笑了,“她怀疑我啊!还真是怀疑对人了,可惜我有不在场的证据。”
傅霆之瞧着她这样,齐整的头发已经有些松垮凌乱,这礼服也蹭了灰,脸颊上似乎也有一些,还有这脚…...
不过这样子倒是能很好证明她什么事没有参与,但是如果知道她是来了这个老屋,袁玉美怕是更不会放过她。
这处老屋还是他奶奶活着时住的,当时傅家还没有现在这么兴火,傅忠和与老太太还有顾翊丞的母亲就生活在在这里。
前面的别墅,也是后期袁玉美嫁给傅忠和后盖起来的,可是盖好以后,老太太说什么也不进去住,就守在她的这个小屋里,直到最后升天。
后来老太太死了,袁玉美便让人把这里锁了,时间久了,这里就成了禁-地。
没有人进,袁玉美也不许人靠近。
虽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秘密,但是苏牧这样闯入,以袁玉美那多疑再加上之前种种恩怨,还有今晚她满腔的怒火,苏牧怕也得遭殃。“来这里逛荡,你以为就没事?”傅霆之阴冷出声。
苏牧不笨,自然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而且这个地方要是能随意进出的话,顾翊丞也不会费这么大周折,让她冒着风险过来了。
“那我不在这里逛荡,我去…...”苏牧抬眼看了眼不远处的花园,“我去花园总没事吧!”
听到她这话,傅霆之也松开了她掐着她的手,不过那手并没有放下,而是蹭了蹭她的脸颊,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