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还好脾气似地抚摸了几下李浔芜的头发,才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同自己对视,而后摇晃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芜儿说说看,你为什么不想生?”
虽是笑着,眼神已经充满了冰冷的审视。
李浔芜被他这冰冷的眼神打回现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方才那斩钉截铁似的拒绝。
她躲避着李泽修的目光,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怕疼,听说…女子生产时最为疼痛,搞不好,我会活活疼死的。”
李泽修听了,面带不悦地轻斥道:
“又在胡说八道!不是告诉你了,以后不许再说什么死之类的话!”
李浔芜微微蹙眉,干涩道:
“不说死便不会死了吗?女子生产本来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我生母当年不就是这么死的吗?”
李泽修听了,反驳道:
“那怎么能一样!国公夫人当年是因为听闻镇国公沙场阵亡的噩耗……”
说着,又一把搂过李浔芜,安慰道:
“芜儿莫怕,你若是有了身孕,朕定然会日日守着你,不会发生任何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