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外的官员见陆卿时依旧不肯松口,便下令去用拶刑。
陆卿时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李浔芜登时脸色刷白,重新端跪地上,急切地在青石地上叩头。
只才叩了几下,额前就一片红肿,轻薄的肌肤下,似乎还渗出了一些血丝。
李泽修眼神阴鸷,一把扯起她抱在怀中,凑她耳畔咬牙道:
“凡是经审之人都是要受刑的,便是王公贵族也不例外,为何独他陆卿时不行?”
“当日朕一路从西南返回京城,路上处处埋伏,九死一生,身上有无数伤痕,也从未见你心疼过啊!”
李泽修越说越气,妒火中烧,直烧的他摧心折肝。
他一直知道李浔芜的自私,只要不威胁到自己,别人的生死她从来都不会管。
这些年,无论自己对她怎样好,得到的也不过是皮面上的关心与顺从。
这一点关心与顺从,也不过是基于她对自己的畏惧。
李泽修却总是自我安慰,只要自己一直手握权柄,即使是畏惧,她也只能乖乖待在自己身边。
可没有想到的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为了个陆卿时,同自己闹来闹去。
于是便狠厉道:
“李浔芜,朕警告你,再敢为他求情一句,信不信朕立马下令将他处死!”
李浔芜听见此话,狠狠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