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墨的手缓缓滑下,轻抚过她的脸颊,很快,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他很坏!

咬了她最敏感的耳垂。

苏苏麻麻的电流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火焰。

理智告诉她应该阻止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沦陷。

这一刻,她早把那名存实亡的婚姻抛诸脑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

与其卑微地迁就别人,不如痛快地享受人生。

缺德很快乐!

不讲妇德,人生更快乐!

她要把傅言峥这一年给她戴的绿帽子,统统还回去,封他当个绿帽子王!

带着伤奋战的结果就是,下半夜,战景墨发烧了。

身体滚烫的热度,烫醒了乔景熙,乔景熙于黑暗中触摸男人的额头,被烫得缩回了手。

糟糕!

司九发烧了!

打开台灯,乔景熙发现司九烧得迷迷糊糊,喊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伤口处的白色绷带早被血浸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