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川的。”方秋杲回答。

“陆时川？”方亦辰的语气明显带着几分惊讶。

“嗯……”方秋杲拿起一块饼干继续嚼嚼嚼。

“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听筒里格外清晰，听得方亦辰都忍不住笑了。

“在吃什么？”方亦辰问。

“饼干。”方秋杲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

“听起来不错。”方亦辰笑着说，“想签就签吧，既然是陆时川的公司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哦……”方秋杲应了一声继续啃饼干，“那我挂电话了？”

方秋杲吃完最后一口饼干，干脆直接瘫在沙发上。

累了。

“等一下，最近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人联你的话，记得和我说。”

“好。”方秋杲说完根本不给对面多说话的机会，“拜拜。”

通话结束。

方秋杲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果然还是床上比较舒服，只是……

方秋杲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床，懒得动，要是有鳄鱼在就好了……

骑鳄鱼多方便。

实在不行，有陆时川也行……

方秋杲想着想着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再次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重新变成了一只卡皮巴拉，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

——

知道陆时川真的离开后，蒋凌霄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仅是因为陆时川老是让他工作，还因为是他是个瓦数十分高的电灯泡。

总是隔开他和小草包。

他一走，蒋凌霄干脆每天有时间就去剧组，而且每天早上都会亲自开车去几十公里以外给方秋杲打包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