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耷拉着脑袋，似受了委屈道：“才到一会儿，屁股还没坐热就回了。”

聂小薰看着他，气也灭了一半，长长的哼了一声：“在那儿吃饭了？”

“没。”

“那你去干嘛的？”

“老头子叫我过去的。”

一问一答了两句，顾以琛见她语气平缓了些，唉声捶了捶小腿肚子：“跑了一天了，腿好酸哦！”

说着，悄么的看了看聂小薰的脸色，央求道：“你忍心叫我这么一直站着吗？就算是审问犯人，也有口水喝，有个冷板凳坐的吧?”

聂小薰指着地上的瑜伽垫，下达命令似得：“坐着！”

“得令！”顾以琛应声，蹲下去打算落座。

从会议室出来，身上就是一套笔挺的西装，回了家还没来的及换下，这会儿束缚着，让他施展不开动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