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你?上次你偷亲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提起这事,陈轩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妹妹,你知道什么叫愿赌服输吗?”郝顺啧啧道:“做人要讲诚信的你知道吗?”

“懒得跟你吵。”陈轩然毕竟理亏,只能哑巴吃黄连,苦也只能忍着。

“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郝顺沉声道:“你觉得,这个朱玄阳的话,可信吗?”

陈轩然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你觉得一个嫖客的话,可信度能高吗?”

郝顺一听就知道这丫头有指桑骂槐的嫌疑,但却拿不出证据。

“你说是不是?”陈轩然故意盯着郝顺问。

“行行行,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郝顺干脆认了:“我们嫖客都没一个好东西,说的话自然是不可信的。”

“知道就好。”陈轩然感觉自己扳回一城,心里顿时一阵得意。

郝顺继续道:“不过说真的,我也觉得这老家伙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他自己都说了,整个大夏国会这种法术的人不多,他虽然没有说他会,但很明显,他肯定是也懂‘取魂术’的。

也就是说,其实他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那他说的那个师兄会不会是假的?”陈轩然问。

“假不假不知道,但起码这个人是存在的,因为他给了我们这个人的地址和名字,也清楚我们是肯定要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