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国公爷言重了!”
高昌一惊。
虽然秦镇业现在看起来不问世事,不问朝政,也被去了兵权,但是天知道他要是发起疯来会有多大的能量。
朝廷是绝对不敢冒这个风险。
“临州城的事情,朝廷打算怎么处理?”
秦镇业问道。
“陛下已经着令有司前往临州调查了,不日就会有结果!”
高昌说道。
“哼,老夫不再接受这样的搪塞,这一次,最好能有一个明确的结果,还有,少白的行踪,朝廷也要负责打探!”
秦镇业沉声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
高昌急忙点点头:“那么国公爷,关于秋月白的事情……”
“这个没得商量!”
秦镇业摆摆手:“少白回来之前,秋月白停产,不但是秋月白,等到手头的订单结束,西山这边的木器加工厂也全部要停工!”
“国公爷,您知道,这秋月白对朝廷的重要!您看……”
高昌苦笑道。
“我当然知道,这件生意还是少白促成的,现在促成这生意的人都已经生死未卜了,还做什么生意?秋月白对朝廷很重要,但是你们知道少白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秦镇业冷声说道:“不怕说给高公公听,我家少白受到多少次刺杀了,朝廷从来都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别的不说,就说上次王家的事情,到最后还是没有什么说法,王家还是王家,朝廷甚至没有知会我们秦家一声。”
秦镇业越说越生气,到最后,脾气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高昌只能一个劲的赔笑。
没办法,朝廷在这方面,确实亏欠秦家良多。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一个大内总管,听起来很高大上,但是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太监,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秦镇业发了一通火,高昌则是找个借口赶紧告辞离开了。
秦镇业送走高昌之后,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看来老夫确实不擅长说谎,只能假装生气来掩盖,否则早就暴露了!”
秦镇业苦笑一声:“以后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情还是让那臭小子去做吧!”
“爷爷,您说,这高昌相信了吗?”
孟文伊问道。
“管他相不相信,反正我就这态度!朝廷一日不给说法,我就一日不会给他们秋月白,反正一天几十上百头牛羊,损失的又不是我们,我们把这秋月白卖给别人也是一样卖!”
秦镇业说道。
“我明白了!”
孟文伊点点头。
话说高昌回到宫里,将秦镇业说的话和发脾气的事情如实转告了李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