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玲走出诊室,骂骂咧咧道:“难怪会有人说官官相护,这医院的医生,和姓贾一伙的。哎哟,我的头啊。真想把那小蹄子的脸也给砸伤。看她还招男人稀罕不。”
蔡庆平烦躁不已:“你别骂了。”好歹是她外甥女。
且以后还要仰仗着李家。
直接翻脸,对他们一家无任何好处。
回到招待所,天已经黑透。
蔡文武想到四合院偷点东西,打伤了他妈,还羞辱他,拿她点东西做补偿理所应当。
待夜深后,前往四合院。
刚跃下墙头。
一道黑影朝他扑来。
随即听到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肩膀一疼。
他条件反射用拳头锤向压在他胸前的黑影,奶糖已经退开了。
他才站起来,便迎来奶糖的第二波攻击。
奶糖没有咬过人。
因为他们由正门进入,且有主人在场。
这回蔡文武从墙头翻进来,鬼鬼祟祟的。虽然见过一次,但颠覆了它对于安全情况的认知,它察觉到危险发起进攻。
奶糖身姿矫健,经过专业训练,动作干脆利落,在漆黑的深夜中视物犹如白昼。
进攻起人来,如鱼得水。
蔡文武根本招架不住。
等李卫河和蔡青牙听到动静走出房间。
蔡文武已经被奶糖咬伤了。
胸口,胳膊,大腿,每一处都见血。
即使如此,奶糖依旧没有放过他。
对于被狗咬伤的后果,蔡青牙是知道的。
她连忙呵退奶糖,上前扶起蔡文武。
蔡庆平一家刚到这边事,蔡青芽本想邀请他们住四合院。
但贾靳豫已经提前两天付了招待所的钱。
为此黄春玲还在她面前抱怨,说李玥是不是嫌弃他们乡下来的,所以才不愿意让他们住四合院。
她以刚房子刚装修好不久油漆味重为由搪塞。
她说:“文武,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儿啊?”
蔡文武哪敢说自己是来偷东西的,她此时仍旧战战兢兢,伤口痛的牙齿打架。但面对蔡青芽的问题,他镇定情绪,磕磕巴巴道:“大,大姑,我,我来道歉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