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伤了脸,毁了容。

大小姐就不爱出门了。

江稚嗯了嗯,走进了江家的大门。

颜瑶还有闲心在家中喝茶,江稚走进去没看见江岁宁。

颜瑶看见了不请自来的她,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了过来,“你很久没回这个家了,今天怎么忽然回来了?也没打声招呼。”

江稚上次看见颜瑶还是在江北山的案子开庭时,这么久过去她还是这么的虚伪,人前人后都戴着面具,装一个好人。

一个善良的贤妻良母。

江稚望着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栋房子也有属于我的一份,我是该要回来看看的。”

颜瑶唇角的笑僵了僵。

江岁宁听见楼下的动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这道疤就像古代犯人的烙印,丑陋且深刻。

江岁宁涂了遮瑕和粉底,勉强遮住疤痕,才下了楼。

她看见江稚身边的男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转而想起自己现在手里有人质,又没有那么慌张害怕。

江稚见她气定神闲的,想想确实也没见过几个比江岁宁心态更稳定的人了。

仿佛永远都不会觉得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