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就不是这样。

有时候,沈律言觉得善善对孩子的爱还不如沈寂然来得多。

江稚等孩子被哄得睡着了,才小心翼翼拿走他怀里抱着的小奶瓶,将他抱回卧室的小床里,轻手轻脚放了进去。

过了会儿才回到客厅。

沈律言的目光扫到她光着脚,“穿双拖鞋吧。”

这个天,实在不能算暖和。

哪怕屋子里有地暖,不过她现在正是不能着凉的时候。

江稚刚才起床的太慌乱,一时都忘记了要穿鞋,她换好了拖鞋,“你可以走了。”

沈律言毫不遮掩:“你妈回来之前,我会走的。”

相当于明明白白告诉了她。

她在他眼里几乎是透明的。

他清楚的知道她家里人的行程。

“江岁宁的伤治好了吗?我听说很严重,不会毁容了吧?”他既然要让她不舒服,她怎么也不能让他多痛快。

在沈律言身边工作那么久,不见他有什么软肋。

大概只有和江岁宁有关的事情才能伤到他。

让他感觉到什么叫切肤之痛。

沈律言语调平淡,吐出了几个字,“别人毁容,你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