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是痛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

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她深呼吸了两次,渐渐缓过那口气,“我没那么不舒服了。”

沈律言觉得她怀这个孩子也够遭罪,光是医院就来了好几回。

他忽然想起曾经那场手术之前,医生不仅说了她以后受孕会很困难,子宫壁薄便是连保胎都比其他孕妇要更艰难。

随时都有流产的风险。

医生很快就到了病房里,“先去做个检查吧。”

江稚没有拒绝,自己是的身体,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检查结果不算太差。

只是往后都要更注意休养,如果出现先兆流产的现象可就麻烦了。

不过江稚还得住院观察三天,当天她就住进了医院里。

医生走后,沈律言还留在病房里,坐在病床旁,给她削了个苹果。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沈律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她,她看了一眼,没有接,她只是说:“我是被你气进医院的。”

沈律言的手落在半空,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