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一口气卡在胸口,她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和面前这个男人翻脸。

她对他说出口的话感觉到非常的费解。

并且十分的疑惑。

她不明白。

沈律言这又是要做什么?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要么就是有利用价值,要么就是有情感需求,总不会平白无故说出想要一个孩子这种话。

但是她已经不关心了。

她只觉得荒谬和好笑。

曾几何时,沈律言坐在她面前,面容冷肃,语气淡漠,一条条给她分析有性无爱的婚姻里生出一个孩子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自己说过的话,他自己总不可能忘记。

“我说了我不想要。”江稚忍着脾气没有发作,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这么的烦躁,好像他刚才的话就在火上浇油。

沈律言似乎预料到了她的反应,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松口。

但是他以前也看出来了,她心里大概也是很喜欢孩子的,至少不抗拒。

江稚在沈律言开口之前就打断了他的话:“沈律言,你比我还清楚,生养一个孩子不是养一个宠物,就算是养宠物,也需要陪伴,需要一个健康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