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心疼这位曾经把她们公司的项目折磨的够呛的前甲方。
她就是有点担心,万一盛家有人报警,阿稚会有麻烦。
但当时明明是盛西周自己发神经抓着阿稚的手硬生生要往自己的胸口里捅,又不能怪别人。
江稚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她提起盛西周的名字下意识都觉得厌烦,【人死了吗?】
许听白回道:【好像没有,今早看见新闻上说已经脱离危险了。】
江稚发了会儿呆,【哦。】
她还记得当时的血,淌满了她整个掌心。
那一刀捅的很深,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变坏了,刀尖穿透他的血肉时,她内心确实是感受到了一种泄了愤的爽快。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不把她当成人看待?
凭什么这么多年,她要一直遭受盛西周的欺凌、侮辱、暴力、恐吓。
真不公平。
如果不是许听白昨天在场,她也没想到盛西周这种变态的、毫无下限的事情竟然是盛西周做得出来的,强行拍下一个女孩最不堪的一面,故意暴露在公众面前。
毁掉她的名声,击碎她的心理。
实在是恶毒且没有人性。
许听白没忍住:【他真该死。】
【他怎么不多捅自己两刀!!!】
【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