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能听得出嚣张跋扈的性格。

江稚不想搭理她,这样就让楚黛更加生气,她抓住了她的手腕,很快就被挣脱,情急之下不小心抓住她的头发,下意识拽了一把。

江稚疼得嘶了一声,下一秒钟更痛的痛感袭击了她。

助听器的那根线藏在发丝里,不小心被她一并拉扯了出来。

剧烈的耳鸣声,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那个瞬间的刺痛,足够叫她白了脸。

楚黛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扯出她耳朵里的助听器,她对此毫无愧疚,甚至觉得解气:“原来是个残疾人啊,这就是老天爷说的报应吧。”

江稚的耳朵疼的不行,这种忽然被暴力扯开助听器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她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冷还是被气的,身体轻轻的在抖。

沈律言推开酒店的玻璃大门,看见的就是她孤立无援站在雪地里的可怜样子,落在地上的黑色助听器,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的脸色极冷,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一把抓过孤零零的她。

江稚低着头,什么都没说,她默默蹲下把助听器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