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式的的记忆,反反复复只有那些在医院里痛苦的画面。

他几乎跪下来求他的母亲放过他。

“盛先生,我们不建议你用那么激进的方式,对身体不好,而且也不一定会成功。”

强流电击,听起来就很残忍。

盛西周小心翼翼将照片放回钱包的夹层里,他要做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不怕激进,也不怕痛苦。他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完整的自己。

一个完整的记忆。

他不像活得那么残缺。

他和江稚的曾经到底是什么样的?

青梅竹马吗?不会的。

盛西周有点不愿意相信,光是一张过去的照片已经叫他疼得犹如炼狱。

他宁肯最终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和江稚没什么,没有那么深刻的爱。

如果他曾经那么爱过她,他无法承受这些年的后果。

这是盛西周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怕。

男人抬起脸,他毫不犹豫地说:“就从今天开始吧,我想应该是能够奏效的。”